Monday, June 24, 2013

佛教徒有責任指正任何對佛教不敬行徑

轉載自華僑日報【亞庇廿二日訊】

「佛陀酒吧」是一家源自法國的國際性連鎖大集團,該集團到過許多國家欲開設連鎖店時,都遇到當地佛教團體的群起反對甚至鬧上法庭的事件,尤其是在印尼中雅加達的「佛陀酒吧」在二零零八年時還被法庭諭令關閉,馬來西亞佛教青年總會會務顧問廖國民今日再三聲明,該會是反對該集團採用「佛陀」的名字經營酒吧以及利用佛像做為酒吧內的擺設,這對提倡不飲酒的佛陀是一種極大的不敬和冒犯!

他強調,我國的地方當局在批准一家公司的申請時, 應該對公司的取名以及其營業性質保持敏感,特別是涉及宗教教主的名字,需顧忌其教徒的感受及保持宗教敏感,以避免釀出風波。 據他了解,該集團在夏威夷、印尼、泰國甚至在新加坡卻開設連鎖店時,都遇上同樣的問題,新加坡及泰國政府迄今都沒有批準「佛陀酒吧」在該國設立,做為一家大集團應該有進行風險調查,包括所遭遇的反對聲浪,應老實告訴那些欲取得連鎖權的新業者,站在佛教徒慈悲為懷的立場,他是非常同情亞庇「佛陀酒吧」的業者鍾志文的處境,但他也聲明馬佛青並非針對鍾氏個人,他感激鍾氏積極配合及最終把「佛陀酒吧」易名為「Peacock Garden」孔雀園,並準備拆除店裡的佛像做出的讓歩。

他指出佛教徒本著愛教護法的精神,有責任反對任何對佛陀及佛教不敬的行徑,佛教團體有責任傳達佛教徒反對商業集團利用佛陀的名字開設酒吧,這不應視為為難業者也不是針對任何個人,至於業者對「佛陀酒吧」這個字眼不知有冒犯佛教之講法也不成立的,因為他們之前在其他國家成立佛陀酒吧時已經面對當地佛教社群的反對。

加上佛相也是尊貴的,需擺在受人禮敬的地方,讓人「見相如見佛」升起恭敬心,包括憶起佛陀教誡而持守戒律,試問一尊大佛相放在煙酒彌漫的酒吧裡,加上客人三杯酒下肚,可能已醉醺醺的,何來恭敬?他強調,佛教及佛教徒從來不干涉也不阻止別人開設酒吧或飲酒,但是卻堅決反對把佛陀的名字與酒扯在一起當招牌。

另 一方面,寂靜禪林住持開印比丘受訪時表示,相信身為一名佛教徒,他應知道持守五戒是佛教徒的本份行持,其中一條就是不飲酒戒,在從事謀生行業方面,佛陀也不允許三寶弟子販賣酒類等不正命行業,取「佛陀」之名營業酒吧是極不妥當的。

這次「佛陀酒吧」(Buddha Bar)事件中,特別要感謝全國性組織馬佛青總會及佛光山新馬總住持覺誠法師所發表的抗議文告、本州29佛教組織發表的聯署聲明,也要特別感謝州政府相關部門對此課題的重視與迅速反應,還有鍾志文顧及佛教信眾們的感受而再度易名及拆除了佛像等擺設,讓這起事件告一段落。

Monday, June 17, 2013

我為什麼反對Buddha Bar

沙巴亞庇出現了一間Buddha Bar,佛教界群起反對之。我以為反對Buddha Bar的道理很簡單,但是很訝異看到一些人卻把它變得那麼複雜。

關於反對Buddha Bar的論述,我覺得夏威夷國際佛教協會會長Poranee Natadecha Sponsel說得很好:「我們希望店主知道,他選擇的這家酒吧的名稱,反映了他無知、誤判和對夏威夷很大比例的人口不敏感。佛對我們來說是崇敬的心靈導師,他的教法歷經2600年,仍然和我們息息相關。用『佛陀」作為酒吧的名字不合適,還冒犯和貶低作為世界宗教之一的佛教。」

所以,我反對Buddha Bar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以「佛陀」為酒吧命名是對我們崇敬的佛陀的大不敬。

不飲酒是佛教的根本五戒之一。以一個提倡不飲酒者的名號來為以賣酒營生的酒吧命名,就是對該提倡者的不敬。就像若有人以吃素和提倡非暴力的甘地的名字為動物屠宰廠命名一樣是對甘地的不敬。

當有人對我們的導師不敬的時候,作為弟子的我們就有抗議、糾正的責任。就像如果我們出國在外看見有人對我們的國旗不敬,我們有責任抗議、糾正。也正如若有人對我們的父母的肖像不敬,我們也必得要嚴正交涉。應該也不會有人來問我們:為什麼當別人的父母被羞辱時你不交涉,你自己的父母被羞辱時你才來交涉?

所以,我反對Buddha Bar不是因為我害怕它對佛教徒會有不良的影響。我深信佛教徒不會因為Buddha Bar而去喝酒。別說一百間,即使一千間,也不會對佛教徒有不良的影響。根本上,我反對Buddha Bar和我們的佛教教育做得好不好無關。

當年我們群起反對盧勝彥的時候,也有人提出我們應該重視教育。但是憑什麼認為我們反對盧勝彥和反對Buddha Bar就表示我們不重視佛教教育或沒做佛教教育?為什麼我們在做佛教教育的時候不能反對盧勝彥和反對Buddha Bar?

那麼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說:政治人物會貪污濫權因為我們的公民教育沒有做好。那還幹嘛反政治霸權,去給他們辦公民教育吧!

再說了為什麼不反對政治霸權、不反對這,不反對那,現在就不能反對Buddha Bar?而且憑什麼認為我反Buddha Bar就表示我不反政治霸權?

有者辯稱在酒吧安置佛像,也有其積極的一面,可能有人因此產生善念。我當然不否定這點,但是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說:小偷偷竊,強盜打槍也可能有其積極的一面,那些被偷被搶的人可能因此學會放下,可能因此領悟到什麼是無常。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滿懷歡喜的接受盜賊的存在。也許還得反對警察對付盜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