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在一九八〇年进入普罗士邦华文中学(我的一个朋友问:那还算是华文中学吗?),转眼间已经三十年了。当时作文时老爱用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到了今日才有了些体会。
我不是个爱怀旧的人,对于普中并没有特别的怀念。但是,就像当年非常流行的一首歌所唱的“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中学时期的一些事情和一些人是已经深烙在脑海里的。即使多年不见、音信杳然,但是一见面或一提起就犹如隔日。
就好像这个在Facebook上看到的当年的校徽。那么多年没见,可是一见到却好像昨天还戴着呢!现在我的孩子们的校徽都是布质、缝在校服上的,但是当年我们的校徽却是别在校服上。而且这个校徽不是塑料的,是金属制的。但我不确定是什么金属。其实这个校徽我只戴了两年,其余的日子戴的是巡查员的校徽。
在Facebook上也看到这本当年华文学会会刊《燕讯》。
我想这应该就是我中五那年出版的,但不敢确定。因为当时连续几年的封面设计都一样,只是编号及颜色不同。当时除了出版《燕讯》,我们也编壁报。不晓得为什么,我对壁报的印象比较深刻。当年壁报的位置、样子,甚至是和同学们一起在壁报前看壁报和谈论的情境到今天都依然历历在目。
华文学会是我中学时期参加的唯一学会。也是普中最活跃的学会。我们办了很多各种活动。我记得我们办了一个歌咏团,唱的第一首歌是《渔唱》;我们办了新春歌唱比赛,当年和我一同组团参赛的三个同学是谁我都还记得;而演讲比赛更是每年必办的。我还记得在那个不谙华文的校长调来后不久,刚巧我们办了一场演讲比赛,还邀请到校长来为我们开幕。但是,不巧的是,其中一个比赛题目却是谈到华人应该热爱华语(确实的题目名称倒不记得了),结果香蕉人之类奚落和贬损不会华文的华人的词语满场飞。结果华文学会顾问老师不无尴尬的向校长解释说题目是老早就定好的。言外之意就是说“题目是你来之前就定好的,不是特意针对你的。”。
当然还有好多好多陈年旧事,但是再说下去就变成老人家的唠叨了!
哈~FB的《燕訊》封面是我上傳的。這是1984年,也就是我們中四那年出版的。封面提字是已故書法家李家耀先生的作品。我曾經帶著這張李先生寫在宣紙上的墨跡到文具複印,蘇老師還特別交代必須小心翼翼,不能損壞,乃名家真跡云云,所以印象特別深刻。主編是蕭開蓉,你是助編。你也有一篇大作入選,即徵文比賽優勝作品,說的是孕育你成長的安樂新村。
ReplyDelete我手頭上保留了《燕訊》革新1、2、3及6號四本而已。第1、2和3號都有我們努力和耕耘的痕跡。如今來看,套句老話就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吧!
我其实知道那封面是你上传的。奇怪的是,我记得主编是开蓉,也记得自己有份参与编辑工作,但却不记得自己是助编。如果没记错,我们中五那年的主编是标俊。
ReplyDelete當時的編務主要是落在主編手中,其他的應該是從旁協助。他人的職位想必是掛名性質,我也不曉得自己是什麼設計副主任的。當年,我們就這麼純樸,定期把手上的工作完成就行了,並不在意職位有無、頭銜高低。
ReplyDelete中五那年的主編的確是標俊,當時還是年屆最佳學會服務獎得主。標俊的中文字特別美,剛毅中不失溫婉,與他的行為相似。可惜現在的他沒有“舞文弄墨”了,網絡上就少了一份精彩。
看到你所道出母校之点点滴滴,心中感触无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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