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報章報導聶阿茲說不解為何公眾畏懼回教法。我不知道别人為何及是否畏懼回教法。但對我而言,聶阿兹的問題問得不對。
我拒絶回教法,並非因為我畏懼它,而是我堅持某個宗教的律法或戒規不能實施在另一個宗教信徒的身上。
我拒絶回教法,並非因為我畏懼它,而是因為那不是我的宗教的律法,我拒絶受非我的宗教信仰的律法或甚至只是條規的約束。
我拒絶回教法,並非因為我畏懼它,而是我認為我們不該用宗教來治理一個國家,宗教有太多無法變更的教條,而且它不能為全民所接受。
聶阿兹如此一問,完全表現了他對其他宗教的漠視。但是不要忘了,聶阿兹並不只是一個宗教師,他還是一個政治人物。政治人物說話,有時候純為情況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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